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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沒混... 《前一篇 回他的日記本 後一篇》 {雙面裂痕}-終極完結篇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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篇名: {雙面裂痕}-前情提要...
作者: 奧立 日期: 2004.07.25  天氣:  心情:
(THE END)...

  看完了兩個小時的王牌冤家,跟呆兩個人直呼過癮,沒什麼,人家都說喜劇演員才是真的演員,一點也沒錯!!金凱瑞在這部戲裡,一改以往的風格,演出是一個木訥而沉悶的男人,總而言之,演技精湛至極啊!!定要介紹大家看看!

  回到了呆的住處,習慣早睡的她,澡也沒洗就躺上床昏昏睡去,而我近來煩的事太多,大概今晚又要失眠,索性拿起包裡的Davidoff跟打火機,開了門,想出去走走。

  「你要去哪?」一時忘了她在睡,開門驚醒了她。

  「沒啊~出去走走!」我返身坐在床沿,輕撫她那張滿是累壞神情的臉龐,那熟悉的溫度沒變,只是我們都變了。

  「我去去就回,別擔心!」我安慰道。

  「你不要又悶不吭聲,就走掉喔?!」她還是難以擺脫上次幫她過完生日,我一溜煙就逃走的陰影,我無言地點點頭默應。「那次為了放妳去飛,我也是下好大決心才走的啊!現在怎麼走的開?」我心裡說著。

  「嗯...那就快點回來喔!」說完,她又睡去。

  小心翼翼關上門,點了根菸,我就四處散步,來到秀朗溪上的行人陸橋,再點一根,「呼~」深深地吸了一口,又狠狠呼出,真是鬱悶至極啊!又翹了一個禮拜的課,上來找呆,兩個人之間的情況似乎沒有好轉,深怕到學期末兩頭空,成堆的報告沒完成,小說創作也沒寫,真不知該怎麼辦?一陣陣心虛隨著煙的吸進呼出,更是將自己推向無底深淵,低問自己什麼時候再站起來?「不知道!」心底那個還在墜落的我回答著,「還沒著地呢!怎麼站起來?」自己胡亂找個理由搪塞。

  旁邊是中山高的高架橋,一盞盞澄黃的路燈,在繁華的台北夜空下,即便是光害滿天,依舊明亮耀眼。低下頭去看河堤兩岸路燈的倒影,隨著水波的流動,渲染了澄黃一片,這枯燥都市叢林的美景,跟咱們那小鄉村究竟是不一樣呵。

  彈去手上的菸蒂,望著它隨著溪水流去,直到看不見後,再點一根,算來算去,這也是出來以後的第八根菸了,心情卻也沒好起來的跡象。

  「小說該寫什麼好呢?」我自己嘀咕著,由於自己小時候就愛亂寫些故事,現在都大了,心中的故事沒少過,但由於越是了解小說怎麼寫,發覺自己越是不會寫,心中朦朦朧朧有個模子,卻硬是清楚不得。

  「唔~?」正當竭盡腦汁思索從何寫起的同時,只見橋下河堤左邊一輛計程車以極不尋常的方式將車子停在岸邊,看車款是TOYOTA的VIOS,由於距離太過遙遠,也看不清楚車牌號碼。

  只見一名上著黑色襯衫,下穿牛仔褲的運將走下車,關上車門後還左顧右盼的環顧四周,我反射性地蹲下,躲在相信他應該是看不到的花圃邊,窺視著他的一舉一動。只見他走到車後,開了後車廂,扛出了個頗不小的麻布袋,走到岸邊便朝溪裡扔,我心中有些怪異,看了看手上的BVLGARI腕錶,已經是凌晨兩點多,這麼晚了難不成出來丟垃圾?「噗嗤!」自己不禁偷笑一聲,心中想的當然不是這個,從以往電影中所看的,大概是殺人以後要掩滅屍體才有這種舉動。

  只見那名運將,匆匆忙忙便又上了車,揚長而去,我還是在那躲了一會兒,確定他沒回頭,才狂奔下去要一探究竟。由於水流向北,橋在麻布袋的南方,我擔心趕不上水流的速度,腳下加把勁,飛奔過去,一面也自覺是不是好奇過了頭,搞不好是一袋垃圾,卻讓自己忙的滿頭大汗?只看水流的速度遠勝於我,由於近來抽菸抽太凶的我,跑的氣喘吁吁,正當要放棄之際,忽然麻布袋停在離我三十公尺處的岸邊,似乎被什麼東西卡著,於是我又趨步向前。

  「哇~怎麼這般大?」當我走近一看,才驚覺麻布袋大的可以裝進兩個成年人都沒問題。我伸長了手臂,好不容易才搆到麻布袋上的麻繩,本以為可以輕而易舉地將它拖上岸,沒想到竟大概有將近百斤重,想想就算麻布袋吸足了水,也不至於重到哪去,況且這袋裡不知裝了什麼東西,這般重也早該沉到水底,又怎會浮在水面,想著想著,心裡不自覺地發了毛,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越發清晰。岸邊的石頭滿是青苔,又濕又滑,害的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總算將它拖上堤岸,累到一個不行的我癱坐在一旁的草地上,好久喘不過氣來,兩眼直盯著麻布袋,心裡還真是七上八下,毛的很。好不容易有氣力移動後,我卻還是對著麻布袋發愣,心裡很掙扎著是不是要打開來看,老實說我是個記憶力頂好的人,要真是那種鬼東西的話,定叫我一輩子發惡夢,不得好眠,但念頭一轉,反正忙也忙到這橋頭了,究竟是好奇心強過一切。我緩緩地解開麻繩,心裡著實害怕,明明打了個再簡單不過的平結,發顫的雙手就是不聽使喚,直解了老半天才開,我深吸一口氣,將手探進去,摸到一個人的臉孔及散亂的長髮,我倒抽一口涼氣,我的媽呀~還真給我遇到這回事!後來索性鼓起勇氣,將「屍體」拖出麻布袋,「啊?!」我忍不住一陣驚呼,想不到這具「死屍」,竟然是...呆?!我一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,心裡一下子閃過好多念頭...難不成我才出來短短沒多久的時間,呆就遭遇這樣的事情?不對!呆穿的是深紅色的頑皮豹短T,而這個人穿的是黃色碎花U字領衫,如果真要綁走呆...應該沒必要還讓她換衣服吧?!但...她穿的這件衣服,呆也有!!難道這麼巧合嗎?姑且不論她穿的怎樣,單就臉孔來看,就是呆沒有錯啊!!

  短短的數秒之間,我腦海裡閃過無數的可能,心裡不禁一陣酸。仔細看看眼前這個「呆」,除了身上多處擦傷外,並沒有明顯的外傷,一張臉白的像紙,頸子上青筋爆出,也許是剛剛在水裡氣憋的緊...氣憋的緊?!也就是說她並不是遭殺害要被掩滅的屍體?如果這番推論成立,那她憋著氣,麻布袋會浮在水面也不足為奇了!我探手去測她頸上的動脈,已經沒有脈搏,但皮膚還有些許溫度,正在失溫,也許休克沒多久,就姑且「死馬當活馬醫」,我趕緊幫這「死馬」做CPR,依著上學期修過護理課微薄的印象,我一步一步照著做,反覆四回後,只見這具「死屍」從口中嗆出水來,不住地咳嗽,她緩緩睜開眼睛,看到了我,忽然睜大了眼,「瓜?!」她叫完隨即緊摟住我的後頸,我嚇的將她推開,不能確定她是誰?可是她真的叫出我在我倆之間的暱稱啊!不過這也不難知道,我們平常便以這直呼對方,周遭親戚朋友都知道,叫名字反而不習慣。

  「你怎麼了?咳~咳...」她邊問邊不住的咳嗽。

  「我才要問咧~妳怎麼了?妳又是誰?」我滿臉狐疑的問。

  「我是呆啊!我好害怕喔..瓜!」她開始抽噎,哭了起來。

  「害怕?」我還是不能相信她就是呆,而且也不了解她說的害怕是什麼,是被綁架?還是我認不得她?我自然認得,她除了消瘦了些,其他無一處與呆不同,但如果她是,那房間裡的那個又是誰?

  「瓜...」只見她趨向我,將她的手往我臉上伸過來,用右手食指指背緩緩地從我的眉間滑向我的鼻頭,接著再向下,輕輕地由右向左地撫過我的下巴,最後伸到我的後頸去,用整個手掌在我的後頸及後腦勺輕柔的撫摸;我心裡大大一震,「啊~這是...?!」當我驚訝之際,忽然見到她臉上顯露出極為恐懼的表情,正張口欲言之時,我忽然背脊一涼,後腦勺遭到一記重擊,還來不及痛便不醒人事...

 

  「啊...」當我醒過來的時候,天都微亮了,正當我舉起手要看現在時間的時候,才發覺我腕上那支錶不見了,我環顧四周,邊檢查身上的東西,發覺那個「呆」不見了,連麻布袋也不見蹤影,我一度還懷疑這些事是不是沒發生過,唯一讓我確定的是,我爬起身來,只感覺後腦一陣劇痛,頭暈的使我又倒坐在地上;而全身上下的東西都還在,倒是損失了一支錶而已,「還挺識貨的嘛~」我偷笑,那支BVLGARI的Rettangolo基本款,在專櫃花個八、九萬也未必買的到,那個暗算我的混帳識貨歸識貨,不過...「嘿嘿~」我不住的偷笑。看了看手機,已經是早上六點半,我忍著腦子痛不欲生的迸裂感,步伐蹣跚地溜回呆的住處,開了門,只見到呆依舊睡的香甜,似乎沒發現我一夜未歸,想起了幾小時前發生的那件事,不禁心有餘悸,也疑惑至極,只是頭痛的很,不等我好好躺上床,一條腿還在床底沒收上床便又昏睡過去...。

 

  「瓜...快起床!快起床!」呆的聲音在我耳邊咕噥著,還不斷地用手搖我,我睜開眼,望著她發愣。

  「你怎麼全身這樣髒兮兮的就爬上床來睡啊?」她極其疑惑的問,由於我頗有潔癖,除了自己住的地方及衛浴都隨時保持整潔外,更是沒洗澡絕對不上床睡覺,還因此一度跟呆發生了生活習慣上的小不愉快,更被她長篇大論的在日記裡抱怨。

  「喔...沒啊!在外面的椅子上躺著,一不小心就睡著了,後來醒來才發現自己摔在地上,才搞的一身髒!況且回來就很累啊!別這樣嘛~」我有點撒嬌著回答,不想讓她知道我遇見了什麼事,只見她也不起疑心,才稍稍鬆了口氣。

  「那我去洗澡囉!!」我掏出身上零零碎碎的雜物,給她幫我一一收到我專屬的格子裡後,我便拿著盥洗用具要洗澡去。

  「厚!你還在抽菸喔?你這樣我們怎麼可能復合!你明知道我不喜歡身邊的人抽菸的啊!」呆頗責怪的說。

  「呃...」我一時也語塞,找不到理由回應她;的確,跟她分手後,我自從染上了煙癮,一根根的菸可是片刻不離手。

  「咦~?瓜!!你那支BVLGARI的錶呢?你怎麼沒拿給我?」呆邊收著我零碎的雜物,邊數算著我平常定會帶在身上的慣用物。

  「诶~?我沒發現耶!該不會是我睡著的時候被人家拔走了吧?!」我心裡一驚,竟被向來迷迷糊糊的呆察覺到異樣,想來便順水推舟,更做驚訝狀地隨口找個理由搪塞;老實說,那支錶採用的是蝴蝶扣專利,要從手腕上拔去絕非輕而易舉之事,加之我睡眠時的警覺性不算低,假如真有人要從我這扳走這支錶,定會把我驚醒;呆也知道這支錶的特點,更是了解我的習性,這番說辭定難過關。

  「怎麼可能啊?!你是睡死了嗎?」她果然追問。「我就很累啊!」我心虛地回應道。

  「那支錶也不便宜耶!!」她口氣逐漸加重。

  「我知道啊...」我故作無奈。

  「你以為你很有錢嗎?」她異常生氣的說。

  「沒有...」我一副既心疼,又難過的神情回答。

  「你怎麼變的那麼粗心大意啊?虧你之前還常罵我神經大條,結果咧?你看現在你...」「好啦!我知道錯了嘛!我也很難過啊!!我先去洗澡了...」向來不愛爭吵的她,竟然發起火來,似乎真要跟我沒完沒了,分手後一直尋求復合機會的我,眼看情勢有如箭在弦上,一觸及發,深怕情況惡劣下去,索性關上門洗澡去,讓她冷靜冷靜。

  「呼...爽啊!!」爽快地沖著溫水澡,洗掉一身汗臭,及黏膩的污垢,對愛乾淨的我來說,還真是一大享受;沖著洗著,不小心觸到後腦勺,我差點驚呼出聲,還是痛的要命...「唔?」這一痛似乎也觸動到我的思緒,從剛出房門便有一股極怪異的感覺悶在心中,本以為只是差點跟呆要吵起來的煩悶,現在發覺其實不然。

  呆向來相當溫順,即使剛分手時,似乎變了個人似的,對我常打電話給她這個舉動感到相當厭煩,因而曾破口大罵,但經歷了將近兩三個月分手後的沉澱期,其實個性又漸漸恢復到一如分手前那般溫和,即使我做出什麼讓她厭煩的事,也都能好好地說,不至於有什麼太大的情緒反應;況且她小時候家境不錯,她老爸是中鋼的工程師,對音響這類生活享受的奢侈品更是著迷,買一套家庭劇院配備,動輒上百萬,身為家中么女又最受寵的她,在這樣耳濡目染的情況下,也使得她在金錢上不那麼在意,即使今日雙親離異,在跟著母親過著較艱困日子的情況下,除了不浪費錢如我購買名牌精品外,她的金錢觀也沒稍變過;之前聽我訂了這樣一支錶,除了對我第一次出手這麼大筆錢感到驚訝外,她眉頭皺也沒皺一下,怎麼今天為了我搞丟那支錶,而大動肝火,更勝剛分手時那般令我驚恐的樣子,著實令我不解,似乎完完全全變了個人似的...哦?不是!或說那根本不是她似乎更是符合。「嗯?!」想起我救起的那具「死屍」,我還是搞不懂這一切是怎麼一回事?為什麼會有兩個呆?我身高雖不足一丈,卻也如丈二金剛一般,摸不著腦子...

  出了浴室,我走往客廳,只見她仍鼓著臉,一副老大不高興的模樣,胡亂轉著電視頻道,我緩步走到她身旁坐下,柔聲說:「好了嘛~別生氣了啊!」她挺不給面子,依舊繃著臉,不發一語;我放下手中擦頭的浴巾,同她一般也靠著椅背,望向電視機。「好啦~我弄丟的那支...是仿的啦!正的那支我捨不得戴,放在高雄家裡,仿的那支是之前跟阿昌拿的,想說搞壞了還是被偷走,也比較不會心痛啊!我不知道妳會生這種氣,才沒跟妳說,妳也別生氣了!好麼?」我轉過頭看她,只見她仍盯著電視螢幕,倒是臉色緩和許多,眼角還偷偷地微笑,見她轉怒為笑,我心裡也稍稍放下一顆石頭,花了兩個多月好不容易讓她漸漸找回之前那份感覺,我可不想冒任何功虧一匱的險。

  「真的嗎?」她轉過身來,側坐在沙發上看著我,溫和且微笑地問著。

  「真的啊!當然是真的!這有什麼好跟妳隱瞞的啊?!」我回應著。

  當然是真的,之前我發覺錶被偷走,會偷笑的也是這個原因,之前訂了那支錶,我真是愛不釋手,如今要是被偷走真是那支正品,我不哭死才怪!也正因為早預想到任何發生意外的可能性,在剛訂了正品沒多久之後,便又另託朋友覓得一支幾近一比一仿製的同款錶,而被偷的那支仿冒品,除了不是真的AUTO-MATIC機械錶外,在外觀上跟正品倒是大同小異,也難怪那個笨蛋會真假不分;不過因為這樣的特殊情況而搞丟,倒也是當初意想不到的事。

  「喔...那就好!哼哼~下次交給我保管!」她回過身,繼續轉著電視台,邊淘氣的說著。

  「ㄘㄟˊ~交給妳保管倒不如我自己拿去垃圾桶丟掉算了!」我逗著她說鬧著。

  「好哇~你這什麼意思啊?!對啦!我就是笨嘛!」她故作生氣卻又撒嬌的說著;看著她這般可愛的模樣,心裡還真是既甜蜜又無奈,分手後雖然我們還是一如交往時那般親密,但她究竟是不承認彼此的關係,也讓我極沒安全感,想到隨時都有可能失去她,我便深感到恐懼。

  「好啦好啦!別生氣嘛~跟妳開玩笑的啦!」我一如往常,輕輕摟著她,安撫著。

  「再過幾個禮拜就暑假了耶...唉!如果我們沒分手,也要滿三年,邁入第四個年頭了耶!」我有意無意的提到這件事,雖然知道她不喜歡提到這方面的事,但仍希望窺得她現在心裡的打算。

  「嗯啊...」她點點頭說道,並沒更多表示,也沒發怒,於是我們開始細數每個與我們特殊意義的日子,雖然許多細節她常搞混,但她本就迷迷糊糊,我也不以為意,只是往事在腦中如走馬燈一一閃過,很多回憶依舊美好的很。

  我反覆著撫摸著她的秀髮,髮間的香味雖與以往有異,但甜味依舊,我近乎迷戀地,將右手往她臉上伸去,用食指指背緩緩地從她的眉間滑向鼻頭,接著再向下,輕輕地由左至右地撫過她的下巴,最後伸到她的後頸去,將五指插入她的髮間,用手掌在她的後頸及後腦勺輕柔的撫摸,忽然她猛地將手一甩,把我的手甩開。

  「你不要這樣摸啦!我不喜歡這樣!」她說。

  「喔...SORRY~我忘了。」我道歉著說。

  「嗯~那我想再去沖個澡,明明早上剛洗完了,現在又都是汗,真熱!」她說著便起身洗澡去。

  「嗯...」我沒應聲,只是納悶著,她向來最愛我這樣摸她,即使是分手後,甚至上回上來找她,她都還很喜歡的說,感覺很舒服也很有安定感,怎麼這次全變了樣?

  聽著她洗澡的水聲,嘩啦啦地響,我不解的想著,邊看著XX新聞台的午間新聞...「新聞特報:台北文山分局今早破獲一宗擄人勒贖案,經警方多日來的跟監,受害人-陳憶林已被警方成功救出...」

  「啊?!」我驚呼,陳憶林正是呆的本名,螢幕上掃過鏡頭前她的片段畫面,所著衣裝跟今天凌晨我所救的那個一模一樣。

  「...而策劃此案的主要嫌犯也一一遭警方逮捕落網,但據嫌犯目前所呈供詞顯示,仍有一名女嫌未歸案;由於此案涉及一宗向國內某大金融中心恐嚇案,據財經專家表示,此金融中心假如遭此犯罪集團恐嚇得逞,所造成的影響不僅僅是金融中心的損失,甚至導致全台灣的經濟崩盤;也正因影響甚鉅,相關物證並未蒐集完整,詳細內幕警方至今還不願透露;但文山分局副局長今早也發出全面公告,希望國內曾向寶格麗股份有限公司(BVLGARI)購置過Re-ttangolo系列錶款的民眾,無分海內外專櫃,請盡快至當地警察單位備案。」

  「這系列的錶跟這件案到底又有什麼狗屁關係啊??」我不解的問,但看到呆被救出的新聞,我也被深深震撼著,如果電視裡那個是真的呆,那...浴室裡那個,難道就是所謂未歸案的女嫌?堅信台灣霹靂火裡的FACE OF-F,只是電影電視情節的我,仍半信半疑。

  「根據我們獨家內幕消息指出,由於寶格麗此系列錶款,其中序號B365-V547這支錶,據傳錶殼內部另有雷射上足以掌控此金融中心的機密檔案密碼,本是金融中心負責人要交棒給第三代繼承人,象徵性的就職禮物,但在義大利寶格麗總公司本部,遭不明人士在作業手續中調包,消息流出引起有心人士覬覦,以致引發這次的事件,以上是目前我們獨家所得到最深入的報導,如有最新訊息,我們將為您作最快最迅速的報導,請鎖定XX新聞。」

  我不禁冷汗直流,新聞中所提到的手錶型號...沒錯!與我的那支一碼不差,如果說擄人勒贖,被擄的人是呆,那想來要勒索的便是我,而要勒索的並定是這支錶;也一定是他們清楚老爸的職業,對家裡人不好下手,加之生活習慣嚴謹的我,對周遭事物又太過小心,不輕易卸下心防,所以在浴室裡的那個「呆」...所以這一切一切的疑惑,都迎刃而解...

  將電視的音量調大,我站起身來,躡手躡腳地往浴室走去,打算將這女人扭送;背貼著冰涼的水泥牆,將呼吸頻率減到最低,除了電視的聲音及浴室裡的水聲,其他周圍一切安靜的讓我聽得到心跳的聲音,「噗.噗撲..噗.噗噗...」,好不容易走到浴室門口,只見浴室門開著,水還流著,卻不見人影,我心裡大叫不好,正想轉過身來,追上前去,想時遲、那時快,忽然只見眼前一黑,我的後腦勺又遭一記重擊...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【THE END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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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非常不好意思的,
    總算拿到我的小說檔案 ^^||
 多謝最可愛的呆頭 ^_________^
   基於終極完結篇..
      久久沒有貼上來 ⊙⊙∥
  相信有些鄰居們,
    對雙面裂痕的前面情節;,
      已經模糊掉了~
   所以再po一次..

 多謝大家的鼓勵囉..Oo^︿^o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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